,他现在越来越煎熬,恐怕有一天都会压制不住。
镇州城人手不够,陈咏胜带出去巡视的村民也越来越多。
整个人村子空空荡荡,好像只剩下老少。
黑蛋几个去帮陈老太太做饭食,狗子坐在角落里落了单,他手里拿着药材正下意识地摸索着,忽然听到身后出来声音。
“还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吗?做好了就放了你阿爹、姐姐和姐夫。”
狗子的手开始颤抖,他牢牢地握紧了手里的东西,浑身开始出冷汗,来了,他害怕的还是来了。
“你,”狗子压低声音,“你想让我打探什么消息?我……我……知晓的就告诉你。”
他们说了,只要他来陈家村做眼线,阿爹他们都会安然无恙,他开始不肯,可是阿爹、姐姐的惨叫声太疼了。
狗子手里多了个瓷瓶,那人接着道:“只要将这些东西丢入他们的饭食或水中,趁着这两日村子没人,早些动手。”
狗子想要说话,却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。
“狗子,”黑蛋的声音传来,“饭要好了。”
狗子没有说话,他的腿有些发软,半晌没能站起身。
黑蛋走到狗子面前:“你怎么了?脸上都是汗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