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织房里画的一张张纺车的图样。
“都是辰丫头画的,”陈老太太笑着道,“还没画完呢,也不知道她在捣腾些什么。”
宋老太太看向谢良辰:“这孩子可真能干,从过了年就没闲着吧?这药材才种好,就开始弄这些了。”
陈老太太在宋老太太耳边低声将谢良辰的打算说了。
宋老太太听得眼睛一亮,如今镇州种药材、熟药材,赵州增加了不少铁课,北方多桑麻,谢大小姐又早早为这些做准备。
陈家村不说了,能让其他村子里的人也都听她的,这就是本事。
宋老太太忽然想到混乱不堪的宋家内宅,她那儿媳妇有半点谢大小姐的见识,宋家也不会成这般模样。
回到陈老太太屋子里,将谢良辰她们都打发走了,两个老太太坐着说话。
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陈老太太低声道,“是哪里不顺心?”
宋老太太叹口气:“还不是家里那不孝子。”家里的糟心事儿,不好对外人说,她只知道宋启正在查当年被刺杀的内情。
宋老太太不愿理睬儿子,却也希望他能查明白,不能让孙儿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冤屈。
“自己养的,也是没法子,”宋老太太道,“就像着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