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感觉到最后的一线希望,渐渐被磨灭。
天渐渐暗下来,嘉慧郡主感觉到腿已经麻木,偏偏只要她身形稍稍晃动,宫人就会上前帮忙。
那些粗使宫人的手,狠狠地掐在她的腰上,那疼痛让她下意识地绷起身子。
既然是受罚,一刻也不能少。
罚了跪,又听宫人讲规矩,从下午折腾到夜里,宫中的人天刚亮时才离开。
等到千秋宫的人走了,春山这才上前搀扶着嘉慧郡主躺在软榻上。
春山低声道:“若不然给王爷送个消息,请王爷帮忙……”
嘉慧郡主打断春山的话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这样的时候岂能牵扯到王爷?”
春山眼睛发红:“您这样可怎么是好?”
嘉慧郡主眼睛中一闪愤恨:“别忘记我是广阳王一脉唯一的后人,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丢掉的广阳王属地,皇上若是惩办了我,置广阳王于何地?皇上不是一直说歉疚广阳王?握着这个,我就不怕……”
忽然一阵嘈杂声响起,嘉慧郡主向门外看去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春山忙快步走去院子中查看,只见一队将士压着几个人走进郡主府中,那几个人一看就受了大刑,浑身衣衫都被血染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