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刑架上看一眼,转身走出了大牢,清洗了双手之后,接过一杯茶尝了一口。
“去吧,”萧兴宗道,“去查陈家村。”
身边跟着的人应声。
萧兴宗道:“那谢良辰定要查个清清楚楚,我要知晓她的身世,她为何去越州,怎么回到的镇州,回到镇州之后又做过些什么。”
从越州到陈家村的人就是她,难道不是吗?
越州死了那么多人,只逃出了一个她,这些人连广阳王都能供述起来,却还要想方设法为她遮掩。
可见这个谢良辰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。
“可真了不得,”萧兴宗道,“一不留神,可能漏掉了一条大鱼。”要知道最近大齐发生的这些事,哪件都离不开宋羡,而宋羡身边也一直有个陈家村。
……
镇州陈家村。
陈家村的人早就忙得脚不沾地,村中的几架纺车,没日没夜的转,郑氏带着村中的女眷,干脆睡在了织房,再忙一阵子,郑氏觉得自己就要忘记自家门向哪边开了。
陈老太太将卖了线穗的银子发给每个人。
村中的男人们,看着日渐“腰粗”的女眷,都露出羡慕的神情,腰粗才好,上面绑着的都是银袋子。
终于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