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不觉得心虚,这些她都能受得,因为她往后会更好。
“阿姐,”陈玉儿看向谢良辰手中的纸张,“你在忙些什么?”
陈玉儿恐怕自己因为苗子贵的事,耽搁了村子里的活计,没能帮上阿姐的忙。
“与许先生一起试了试染色。”谢良辰道。
陈玉儿道:“咱们的线穗绑绳要换颜色吗?”之前阿姐说过,绑绳用过一段时间就要换颜色,以免有人仿造。
谢良辰道:“不是,我是试试给纸张染色,如果弄好了可能要在纸坊里忙一阵。”其中的细节谢良辰先不跟陈玉儿解释,等到一切准备齐全再与大家说不迟。
“这件事不着急,等需要的时候自然喊你,”谢良辰道,“我去织房看看,还要去寻东篱先生。”
说完话谢良辰急匆匆地走了。
陈玉儿看着谢良辰的背影,不知道阿姐又在捣鼓些什么,跟着阿姐这么久了,按理说她也该能看出些门道,可每次不到最后一步,她还是猜不出来。
谢良辰先去看了纺车,约莫东篱先生给陈子庚讲完了课业,这才一路去了东篱先生院子里。
灶房里飘出一股饭菜的香气,平日里严厉、肃穆的东篱先生,今天很早就放下书本,与陈子庚一起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