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中,不时地拿出来看看,从来不舍得用。
想必这些谢大小姐和陈家村不知晓,说多无益。
谢良辰道:“花笺呢?可有?能否拿来看看?”
“花笺有,”掌柜捧出花笺来,“这花笺上画的花纹都是出自名士之手,一张纸只要一百文。”
听到一百文,黑蛋瞪圆了眼睛,忍不住惊呼一声:“多少?”
掌柜重复道:“一百文。”
黑蛋道:“三百文就能买一石糙米,这一张纸就能卖一百文。”东篱先生找人画的花笺那么值钱吗?
黑蛋吞咽一口:“那白蜡笺呢,比这个更贵?”
掌柜笑道:“当然更贵了,别说现在见不到前朝那种上等的白蜡笺,就说作坊里试做的那种不太好的,也要两百文一张。”
黑蛋想到阿姐用的那些药材和石蜡,费的那些功夫,好像一下子都值得了,怪不得这次连东篱先生都跟着奔波,先生不但拿出自己年轻时的画作用来做花笺,还找了几个文士一起帮忙。
原来京中达官显贵真的喜欢这样的东西。
祖母听到又要吓一跳,黑蛋喃喃地学着陈老太太的口气:“四、五张纸就是一只小猪仔啊。”
听到小猪仔,再看看黑蛋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