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钱。”
孟长淑道:“回鹘有榷场会将不少的毛皮、毛织物卖给我们,也许其中就有从八州收来的。”
低价用八州的百姓做活,也好从中谋利,八州的百姓也是无奈,因为伪王与大齐不通商,一旦被发现私底下与大齐商贾来往,就会被处以重罪。
诸位小姐听着,随着谢良辰走进侧室,侧室中放着用羊毛做好的毛毡,那些毛毡图案各异、颜色染的格外鲜艳。
听着谢良辰说八州百姓的处境,再看着眼前这些漂亮的毛毡,只觉得那华美、靓丽的背后多了些许的无奈和辛酸。
“做花毡有很多种法子,”谢良辰道,“我在代州的时间不长,只听当地的百姓说了三种,便回去试着做了这些。”
“都好看,”李茹初道,“这种外面缝了软缎的可以用来铺床,这种针线绣上图案的可以挂在家中,这种提前将羊毛染色做成图案直接压成毛毡的应该最结实,可以铺子地上,或者用来做垫子。”
所以谢良辰用三种法子做毛毡,都是各有用处。
严小姐向谢良辰道:“你为何这般聪明?”
“不是我,”谢良辰笑道,“这都是代州村子里的女眷们做过的,我只不过是多问了几句罢了。”
谢良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