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看。”
“好,”谢良辰道,“你们想去的时候与我说,我让家中人前来接应。”
三个人说说笑笑,发现拉着货物的骡车停了下来。
陈咏义道:“街面上的人太多,眼下走不过去了。”看来这纸笺比毛毡更好卖。
谢良辰看向陈咏义:“笔墨铺子就在前面,四舅让伙计们就在这里卸车,将货物抬过去吧!”
这样的情形在谢良辰的意料之中,毛毡卖了一些,粉蜡笺除了诗会送出去的,还没正式卖过。
稀缺的东西,更加被人期待。
粉蜡笺经过这些日子的传看和议论,喜欢这笺纸的人也就越来越多,都想要立即买一些回去。
谢良辰对陈家村的粉蜡笺很有信心,买到的人定会满意,不过若是想要让画在蜡笺上的东西变成真的,那她就束手无策了,只能靠茶楼说书先生的一张嘴。
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,严小姐替谢良辰欢喜:“我现在算是明白了,为何良辰没有四处寻人帮八州百姓筹备赈济,这可比什么赈济都有用。”
八州纸坊将来能做如此的笺纸,八州百姓还怕没有银钱买粮食吗?
“将来就算你不在京中,”严小姐道,“我们也会帮你看着,还有药材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