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做这件事之前我几经思量,不会任意妄为,最多就是受些皮肉之苦,胜在解决的干脆。”
常安端来药茶:“郡主熬的,能够散寒止痛,大爷趁热喝了吧!”
“我来,”谢绍元从常安手中将药接过来,“一口气喝了,喝的慢反而难以下咽。”
宋羡应声,接过药碗一饮而尽,旁边的常安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让人看着说不出的温暖,大爷在府中都不曾被大老爷这般照顾过,多亏遇到了郡主一家。
谢绍元道:“若真有人暗中作祟,你猜会是谁?”
宋羡道:“两个人最有嫌疑,这件事闹出来对皇帝不利,若是再让我们被皇帝怀疑,便是一石二鸟。”
谢绍元道:“你是说鲁王和祁王?”
宋羡点头。
谢绍元长长地舒一口气:“没想到萧兴宗被处斩之前还有这些波折。”
宋羡道:“如今对我们来说是好事,至少在萧兴宗和高豫死之前说出了当年的内情,为将来铺好了路。”
听到宋羡这句话,谢绍元目光微深沉默了许久:“终究是将你拖进这桩事中。”
“岳父,”宋羡道,“您不必为此伤神,就算没有广阳王没有陈家村、您和良辰,我也会如此,这世上事就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