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程彦昭的询问,宋家家将不知说些什么。
从前嘛,大爷就算有事,做好了就会立即归营,现在可不好说,毕竟临走之前,大爷马不停蹄地交待公事,而且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好了事宜。
衙门的事找曲知州,军中的事交给程二爷,如果发现关隘有什么动静,给他送信也别忘了只会杜节度使。
“听说杜节度使也没有去宴席,”常同道,“只吩咐杜二爷前来。”
程彦昭心里略微舒坦了些,看来杜琢身为节度使,比他也好不了多少。
好吧,程彦昭长长吸一口气,他就再多等两日,这笔账他给宋羡记着,等他成亲的时候,也不请宋羡,让宋羡……
好吧,从来都是他给宋羡干活,宋羡不可能任他驱使。
张嘴说话又灌了几口风,程彦昭仍旧觉得不对劲儿:“我觉得,他是有意报复我,你帮我琢磨琢磨。”
程彦昭拉着常同道:“张老将军都去镇州喝喜酒了,镇州离忻州不远,我是不是能去喝杯酒再回来?”
常同道:“可能大爷是怕您劳累。”
程彦昭道:“我不怕啊,我能喝杯酒,跑断腿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常同笑了笑。
程彦昭接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