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父亲的。”
管事笑着道:“都有,有两封信函。”
孟长淑从管事手中将信接下,将宋羡写给父亲的那封递过去,自己则迫不及待的将良辰的信展开。
孟肃将宋羡的书信看完,不禁微微皱起眉头,宋羡与他提及了一个叫刘熙的案子,这案子中牵扯了那些私运的海商。
如果就是寻常一桩案子,宋羡不会专程给他些书信,更何况这桩案子没有发生在越州。
沿海有民众偷偷走船,这是他们早就知晓的,刘熙就是其中之一,宋羡向他讨主意,自然不是想要听他分析什么案情线索,而是与他论海上的乱象。
宋羡就是借这桩案子,在与他说海商的事。
难不成宋羡还知晓其他内情?刘熙的案子还能牵扯出别的吗?孟肃心中隐隐有些猜测,他这些年并不是一无所知,早就清楚有人在海上动手脚,只是苦于朝中无人支持,他无法仔细查下去。
如果有别人帮他一把呢?可是宋羡远在北疆,又能帮上多少忙?
孟肃正思量着,就听孟长淑叫一声:“父亲,你看良辰给了我们什么?”
孟长淑快步走到孟肃跟前,将手里的纸笺放在孟肃面前。
孟肃仔细看过去,那是一张图,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