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忠朝廷,每次我提及海上商贸,他们都用各种借口搪塞……”
“我与福州知州来往的时候,有一次福州知州醉酒,曾与我提及鲁王,那时我虽然饮了酒,心中却清楚得很,福州知州的模样,分明是想要笼络我为鲁王做事。但这些都没有实证。”
“而且就凭海州知州一个人,就能如此只手遮天?还海上妄作胡为到这样的地步?”
孟肃摇摇头:“不太可能。”
要知道反对朝廷海上商贸的不止是海州知州一个人,这些人上下一心,牢不可破,他们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谋利?
孟肃与宋羡目光相对,孟肃知道宋羡也是如此思量,否则不会这般关切此事。
两个人话刚说到这里,忽然看到孟家管事匆匆忙忙上前:“老爷,门口忽然来了人,没有穿官服,却说自己是殿前司的人……我们……”
管事刚要说:“我们拦不住了。”
院子里一阵嘈杂声响,接着是说话的声音,管事所说的那些人,已经闯进了院子。
孟肃忙又看向宋羡,宋羡此时神情自然,仿佛像是早有预料般。
孟肃提起来的心,顿时落下了些,他深吸一口气,抬脚向外走去。
“孟知州,”为首的人目光锐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