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军杀了祁王又摘下徐国舅人头,再一鼓作气杀入京城的宋羡,怎么会变得如此软弱?
就因为一个肚子凉就睡不着觉了?只要让常安送个暖炉就好了。
之前的家书都说没有受伤, 现在却说浑身上下都是伤。
谢良辰得承认宋羡了解她, 而她也了解宋羡,宋羡说没受伤的时候, 她才是真的担心,这个人一向报喜不报忧,恐怕她会担心,就算有什么事也得遮掩。
现在说有伤, 疼的厉害, 反倒是没事了。
伤是肯定在的,疼也是真的会疼,只不过不会严重到让宋羡如此在意罢了。谢良辰敢打赌,宋羡写这封信之前, 要么是冷着脸在巡营, 要么是在处置公务。
想得是很清楚,却还是心疼,看到这封信之后,也想早些瞧见宋羡。
要么, 她先去京城?父亲、母亲陪着外祖母和宋老太太晚几天再走?这么多人启程总要准备个两三日。
陈子庚知晓姐夫的家书, 定会写一些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事,若是往常他不会问,但现在急于打听姐夫的情形,于是开口道:“姐夫说了些什么?现在怎么样?”
谢良辰道:“没事, 挺好的, 就是催我早些去京城。”
陈子庚帮东篱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