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这两日她要仔细想想,如何给宋羡补补身子。
这样迷迷糊糊地思量着,忽然感觉到宋羡动了动,紧接着那修长的腿轻轻一跨,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谢良辰讶异着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。
滚热的温度倾袭而来,本来清醒的她变得有些晕沉。
“宋羡……”谢良辰喊了一声。
“身上的药早就干了,不怕蹭掉了。”宋羡道。
谢良辰道:“伤还没好。”
“没事,”宋羡声音低沉,“再这样下去,可能就要有别的病症了。”
幔帐被放下来,院子里的玉兰树在风中微微摇晃。
常安和常悦扶着腰间的剑柄立在嘉安郡主府大门口,一波波人来了又去,常悦肚子一阵咕噜作响,他抬起头看看天。
唉,今天不知何时才能有时间吃口饭食。
要知道除了官员之外,京中的女眷也让人来问,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拜见嘉安郡主。
谢良辰第一次入京时,就有不少女眷与谢良辰交好,光禄寺少卿、龙图阁任待制的女儿还与谢良辰一起画药材图,只不过那时候徐家故意压制谢良辰,许多女眷想要上前,却又因为徐家畏手畏脚。
有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