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报酬。
况且，她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力量，至少在彻底转变成为堕落天使之前，她凡间的弱女子没什么区别。
她的这个状态，李然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。
“转成堕落天使要多久？”李然问道。
菲奥娜摇着头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翅膀全黑就成为堕落天使了吧。”
李然看向菲奥娜背上的翅膀，其中有一对是全黑的，另外一对，则是全白的，没有向着黑色转变的迹象。
“神圣堕落天使？”李然不禁嘴里蹦出了一个词。
菲奥娜一直都是神圣天使的存在，而且是四翼天使，距离大天使只有一步之遥，曾经也是对堕落天使嗤之以鼻，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堕落天使。
她现在也搞不懂自己是神圣天使还是堕落天使。
“半神半魔？”李然走到菲奥娜的身后，端详着她的四只翅膀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在幻境中经历了什么。”李然托腮凝眸注视着菲奥娜。
菲奥娜脸颊飞起两片红霞，鲜红欲滴，扭过头去：“没什么。”
“怎么还脸红了呢？”李然嘀咕了一句。
他也没再追问，毕竟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幻境里，菲奥娜变成他的妻子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