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吵过闹过甚至和他撕扯过,但是统统没有用。他总是含着笑说好,我知道了。回头换了一批人依然是这样,渐渐地她也累了、沉默了。
他太了解她了,知道用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一点一点消磨着她的意识。她像是他长年累月攥在手里的一块石头,哪怕生来再棱角锐利也在这积年的岁月中被磨殆得失了本来的模样。
他想要她是什么,她就得是什么。
吹干头发,将自己裹进散发着淡淡茉莉香味的被子里,辗转许久却没能入睡。越是安静便越是心神不宁,索性默数起了绵羊,才数了不到一百只便听见隐约的汽车引擎声。她呼吸一滞,紧紧地闭上眼睛。
楼下,管家将男人迎进正厅,例行公事地报述:“……今天天冷,也就没去花园散步,就在露台看了会儿书,午睡了两个小时。”男人静默了片刻,问道:“汤有继续喝吗?”管家迟疑了一下,说:“有的。”
他满意地转身上楼。去浴室冲掉一身的风雪霜气后披着浴袍出来,见床上隆起的小山包仿佛动了动,脸上便有了丝笑意。上前掀起一角,身子一侧便躺了下去。身边的人有意无意地往旁上挪了挪,原本均匀的呼吸也变得凝滞。
他面色微沉,贴近她将手臂枕在她脑后,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