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波看他实在愁苦便出主意:“这样吧,我有个师妹这阵子正放假,我让她每天抽空来陪夫人说说话。”
管家想想也有道理,便作主同意了。
第二天程波就载着师妹吴萌上了周尧山。吴萌的父亲是程波当研究生时的导师,女承父业也学医,专攻心理学。吴萌是个活泼好动的姑娘,话也多,一路上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。程波后悔没带耳塞或是香口胶,要么自己当聋子要么胶住这师妹的嘴。
车子开到山腰吴萌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,“一般富贵人家可住不了这儿啊!师兄,你可真是傍大款了。”程波差点手滑,稳好方向盘后顶没好气地说道:“会说话嘛,什么傍大款啊。你师兄我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?小孩子家家嘴上没人把门的,到了地方别乱说话。”
吴萌撇撇嘴,“有钱有闲真好,足不出户都有人送上门聊天呢。”也是刚出校门不久,从看似人人平等的校园进入等级分明的社会,在物质与现实对于理想的冲击下心情浮躁在所难免。
程波本想说要是有钱什么也办得到的话,他也不会载她走这趟。但话到嘴边又改了:“人家要没钱没闲,你想赚这份钱都没得赚。”吴萌鼓了鼓脸,“我放假啊,又不是失业。”程波乜她一眼,吴萌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