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一边的脚踝,嘴里恨恨地骂着:“还未成年就破门禁,以后还不反了天?”她扭动得厉害,两条白生生的腿晃得他眼花,再看她唇上的痕迹越发怒不可遏:“以为翅膀长硬了就能飞高是不是?打折了你的腿,你哪儿都去不了。”
终于是将她牢牢压住,一字一句地质问道:“说,哪个混小子?”
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怕了,“刚才你还说皆大欢喜,现在又算什么?嫉妒?吃醋?”脸上又浮出他最不喜的轻狂,“你说过我分分钟能置你于死地,现在再加一样,我分分钟都能找人替代你。”
她早该反省,她对他太过言听计从、患得患失。他说他惯着自己,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惯着他,她再怎么顺从听话也满足不了他骨子里的大男人做派。亏他还有脸口口声声说纵容自己,真好意思。
他的眼渐渐冷下去,可脸上分明在笑,“分分钟都能找人替我?素素,你胃口倒是不小。”手覆上她的胸轻轻拔弄,她倒吸着冷气,“你敢!”
他停下手,眼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说。”
分明看得到他眼底里的嘲弄,她肝火大动之余竟然生出歪主意,也不扭动避让反而拱起身体迎向他,“我偏不说,你有本事便继续弄!你弄啊,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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