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掌心,她咬着手背,身体微微地颤抖着。
下午三点多才到梁城,女司机留手机号码给她,“等你玩好了,要回安省了就给我打电话。我那车队的几个师傅常跑那条线,绝对实惠。”
易素收下,道谢。等出租车消失在拐角,她将号码纸撕得粉碎,扔进垃圾桶里。
柴冠允赶到医院时护士正在为许慎行换上点滴。他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双唇也没了血色。
老刘看到柴冠允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将他让到外面去。
“没找到吗?”
“有人看到了,可是没找到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一收到你消息我就分派人到各个客运站去,后来北站的人问到一只黑鼠,按他描述的,他拉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夫人。”柴冠允面露愧色,“原本说是不能打草惊蛇,但阿兴那脾气你也知道。”
“把人惊跑了?”老刘啐了一口,“猪脑袋。”
“也不算惊跑。”柴冠允解释道,“那黑鼠和那客车主都一口咬定说人是在车上,可我们来回翻了几遍也没找到。可能是觉得哪里不对劲,先一步下车。不过刘哥,我已经让人去找监控了。只要人真的出现过,不怕找不到。”
能这么轻易让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