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人,问她要不要去。只要煮个咖啡做个松饼,顺便收收钱。她觉得这样的工作内容不至于聘不到人,但再仔细一打听就知道为什么这么清闲的活儿没人做了:每日工作时间超过十小时,周休一天。没有五险一金,月薪一千八。见她沉默朱妈便说朱洋也在那里打工,你们在一起也有个照应。反正是亲戚开的,也不必面试什么的,说一声就能直接上岗了。
她立刻便答应下来。一千八的月薪,或许还不够她以前吃一顿Brunch。但对于眼下来说,确实是救她一急。
初到顺城的时候她总是心怀惴惴,时常会发恶梦。他总是在梦里哀伤地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可是她若是多闪避几下,他的神色便渐渐变得痛苦而暴虐。他对她纠缠不休,粗暴地将她束缚住,在她耳边恨恨道:打断你的手脚,你哪儿也去不了。我不怕养你一辈子。我什么也不怕。
他的唇无比冰冷,如蛇般在她皮肤上爬行着。她痛苦挣扎着,最后在闷钝的雷声中醒来,浑身冷汗淋漓。
与此同时,距离顺城千里之遥的安省,许慎行也睁开了眼。
手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揽,不意外地扑了个空。他的目光凝在天花板上片刻,翻身坐起来。他已经有许多年没尝试过宿醉,在起来的那一刻晕眩得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