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结婚、生子,我恐怕会发疯。”所以宁可每日煎熬挣扎着,也竭力克制着寻找的意图。
只是这样的隐忍克制还能坚持多久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。但是有一点他却很清楚,这样强制隐忍的欲望一旦被释放出来,他只会变得更疯狂。
他离疯狂只差一步之遥。
远在顺城的易素,也觉得自己面临艰难抉择。
白谨庭的话说得动听,但她根本不信。这个男人与年轻时的许慎行太过相似,但远不如后者懂得收敛锋芒、谨慎隐忍。这是个危险人物,她哪怕是信他半分也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虽然她刚在顺城站稳脚根,眼下也有合心合意的住处与工作,但这些与白谨庭的出现带给她的危机感相比却是微不足道的。
只是现在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是不太可能的事,她没有把握白谨庭是不是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如果他早有谋划,她无论如何提防不来。
她必须找准时机。
她如往常般上下班,买菜做饭,散步闲逛。逢到休息日也会去影院看场打折电影,竟然过得比先前还要悠闲滋润。
白宸再没有出现在咖啡店里。倒是白谨庭来过两次,一次来结她的薪水,一次则是来与她道别。
她面色如常地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