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连累你几次,你对我没有义务。”
范卡像吃吃笑起来:“素素啊,你这个人就是这样。有困难咱就大大方方地接受帮助不行么?是不是还得我求你啊,拜托你啊。”他如同之前许多次安慰她那样轻按她脑袋,“好啦好啦,算哥哥我求你、拜托你成不?乖乖地听话,啊。”
她顿时面红耳赤,直觉得自己无理取闹,“我真的……”
“你真的要好好休息。”他接话,“好了。我得出去一趟,找我那哥们儿交代点事。你乖乖呆这儿啊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“厕所也不能去?”
“废话。不让你去你还憋着不成?净钻牛角尖。”他点了点手表,“最多半小时我就回来,别乱跑。”
他是个守信用的人,果然在半小时内回来,气喘吁吁地抱怨道:“这医院的楼梯也太陡了,不留神还打滑。”
“怎么不坐电梯?”
“人多,挤得慌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,“看到门口有卖炒栗子的,顺手捎了一斤回来。”
糖炒栗子的甜香味从纸包里窜了出来,像只无形的小手一样攥住她的胃。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嘴馋,唾腺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。
他手法利落很快便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