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?就算是玩也得挑个好的对象,他算什么东西。”他的目光灼灼,几乎将她的灵魂洞穿。她避开他的目光,可他却俯身过来吻她。
这曾是她父亲的办公室,这里的一切陈列摆设她都烂熟于心。这里充满着她与父亲的回忆,他怎么能,他怎么敢!她愤怒地挣扎着,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悉数扫到地上。相框的玻璃碎裂在耳边,他及时护住她的面颊,“发脾气就砸东西,坏习惯。”
她侧过头去,眼角扫过那碎裂的相框,相片里两人的笑容被裂痕切割得支离破碎。她一时间便有些恍惚,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他偷偷带她去海岛,在下海浮潜的前一刻拍下来的。那时到现在不过数年,却似经过几番轮回。
趁她怔忡的时候他已将她压在办公桌台上,细细地吻她的颈与面颊,并在她耳边低笑,说:“乖乖地,像现在这样多好。”她抬手扇他的脸,他一把捉住,讥笑道:“打人不打脸,你总记不住。”他本还要说些什么,可忽地面色一沉,攥紧她的手厉声质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范卡收入不多,但向她求婚时他却是准备了一枚正儿八经的钻戒。三十分左右的钻石,成分净度都很普通,却花去他近一年的薪水。这或许是她珠宝箱里最最平凡的一样,但其含义却远超过了其他首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