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用啊!”也没等对方回话,直接挂线。
朱洋凑过来,“劳驾,可以借下手机么?我想打个电话回家。”柴冠允将手机扔给她后就转到外面抽烟,可刚吸两口便被呛到了。他从窗外翻进来,一把抢过手机吼道:“你胆子够肥啊,居然敢用我的手机给那死警察报信!”
朱洋愣愣地看着他,一脸无辜,“范警官走时有嘱咐过的,而且里面那位也同意的啊。有什么问题?”
“那奸——”柴冠允气得直打哆嗦,可也不敢大庭广众下‘奸夫’长‘奸夫’短的,只能迁怒地拔了手机电池,呼一下扔外面。
“要你多事!”
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。
她知道这其中的艰辛不易,也知道生育过程中的种种凶险。哪怕现代的医学昌明,生育对女人来说依然是道生死坎。
从她入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,从起初的缓闷疼痛到后面的阵痛,她被折磨得精疲力竭,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。
医护人员进进出出,每隔十分钟为她监测一次胎心。她在剧痛中努力保持镇静,听胎心仪发出阵阵敲小鼓的声音。开始还能忍着,等到了后面她已经被疼痛折磨得连话也说不完整。
她嘶哑着声音问道:“为什么不安排我进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