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敢用视线来描绘他的轮廓,或是将他放在他母亲的身边痴痴地看上许久。关上房门与外隔绝,房间里便是他的全世界。
她冷冷地看着他的眼,仿佛要判断他话中真假。可是身体的忍耐却到了极限,没等她分辨清楚人便软软地倒在床上。
他按下床头的铃,“很疼是吗?我叫医生来。”
她有气无力地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
“顺城,市医的母婴特护房。”他对顺城的医疗条件并不满意,但为免她对他的自作主张有反弹抗拒,也只能将就下来。
医生很快便来了,看了看她的情况后说:“麻药褪过后肌肉神经组织正在进行自我修复,这段时间是很难熬的。如果受不了就打针止痛针,不过这个我并不建议多用。”
他一直离她的床两步距离,见她疼得面无人色,便征询意见:“那她现在这样可以用吗?”医生笑道:“这得看个人的忍耐程度了,如果实在忍不下就打一针。”
“不用了。就算打止痛针,等药效退了还是一样疼。”她艰难地喘着气,“我现在想见孩子。”话是对医生说的,可眼睛却是直直看着他。
他垂下眼,僵硬地转身离开。
医生翻了下跟床记录,说:“只是洗个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