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素没要,“当初说好多少就是多少。而且,我手头也有积蓄,经济没有问题。”她早年曾和沈夔合伙投了笔钱买基金,后来行市不好没有收益反而蚀了本。因为纯属玩票性质她也没在意,没料到几年后那支基金竟然反亏为盈。虽然不是多大的收益,但本利加起来也挺可观的,正巧解了她的燃眉之急。说起来,倘若不是沈太整理丈夫的投资账册时看到,连沈夔都忘了这档子事。也刚好是这个时候知道她的下落,这才急吼吼地把钱送来。
入冬后顺城的天气一天冷过一天,不过顺城的深冬少雨水,每日都有暖阳高挂。
易素将儿子趴放在铺放整齐的床面上,自己则蹲在床边摇着铃鼓,“多多,看这里。”多多借着手肘的力量费力地将自己撑起,小脑袋仰起四十五度看母亲,嘴里发出不满的“喔喔咿咿”声。
她将铃鼓放在他面前,鼓励他:“来拿,来拿。”小婴儿要维持这样的动作有些吃力,但那个彩色的铃鼓又实在吸引他,于是努力地往前蠕动身体。但是平衡和力量都不够,于是乎在努力用劲后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扑,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床被里,额头正好顶在铃鼓上。
易素赶紧将他扶起来,见儿子额头上一块小小红印还来不及心疼,小家伙把嘴巴一扁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