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,“告诉他,现在我允许他碰多多了。”
柴冠允没料到她会说这个,当即咬了咬牙,点头:“好,好。我一定转达到。”
他往前走了两步,又转过身来,说:“就算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。其实你和我大哥很像,”他做了个翻文件的动作,“至少在这个时候,你们脸上的表情简直是一模一样。”
柴冠允回到安省正值破晓之际。澜香园的保安仍精神奕奕地朝他敬礼,抬闸放行。银灰色的卡宴驶入车库,熄火。
柴冠允从花园的侧门拾阶而上。
主宅内很暗,稀疏的竹影倒映在客厅的玻璃围幕上,有种清冷的萧索感。书房的门没有掩紧,流泄出一隙明黄灯光。
听到到动静,站在博古架前的男人也没有转身,“回来了。”柴冠允应了声,将手中箱子放在桌上,打开,“她全签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许慎行没有借用手杖因此行走时格外吃力,他慢慢地走到宽大的檀木桌后,问道:“她看起来还好?”
“很好,”柴冠允闷闷应道,“她签字的时候没一点犹豫。”一个男人把他的全部身家都交付给她,至少也得表达出一些高兴的情绪来吧——不过几个小时她便坐拥数十亿的资产。但那女人却是冷静得过份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