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系?”
林梓怡说的时候语气难免激动,在她身后走进来的刘欢欢过来拉着她的手臂说:
“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。”
我低着头,自嘲的笑了笑,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刚刚缝上的伤口说:
“也许,在这件事之前我还会自私的想‘为什么他没有告诉我这个事?’他能不能不走?‘,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个事,他在我眼前痛苦的时候我无能为力,电话是老师打的,药是吴谨给掏的,就连他之所以摔下楼还有突然心绞痛都是因为我,我还有什么脸和他说,让他不要出国,去更好的未来发展。”
说到最后,我已经没有眼泪流了,因为我知道,我什么也帮不了,而泪水更是无用。
后来,我自己简单收拾了宿舍东西就回了家,看着宿舍里的她们,微微鞠躬为自己在教室里态度道了歉。后来,从吴谨那知道沐屿森没有事情,只不过要在医院就着这次机会调理两天后,给他发了消息感谢。后来,我给沐屿森发了一条’祝你交流顺利‘的微信后就关上了手机,一下子就是七天。
七月八号。
等到七天之后,我打开手机,一时间接收到的信息全方面涌来,唯一空白的,是我和沐屿森之间的消息。
我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