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。
“老师你怎么去南非了?”我努力想让他从孤寂的气氛中走出,于是转移话题的同时也说出了压在心底的疑问。
“来这边开普敦大学参加一个活动。”他答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柏林啊?”
“天亮就走,眯一觉就该去机场了。”
我看着自己这边窗外,快晚上七点了还大亮的盛夏天,结合着他的话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,然后迟疑着开口问:
“沐老师,你那边现在是几点了。”
“凌晨不到一点。”
“啊,真不好意思,我忘记了咱们时间正好差着六个小时,我还以为你那边也是刚晚上呢。”
我说着,语气有些慌张。
沐屿森却解释说,他坐飞机就会左耳疼,所以不如等上了飞机再睡觉,也就忽略耳朵这个事了。
我虽然是没有出镜,但听到他的话却还是习惯般,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。
我们之间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,沐屿森那边寂静的非常,而我这边哪怕关着窗,也能听见细微的蝉鸣和风扇吱吱作响的声音。
我不想就这样遗憾的结束这个难得的视频通话,挑着话题又问了他一次:
“老师,你想不想体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