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子很修长,喉结微微的突起,因为瘦消,我好像可以依稀看到他脖子上面随着他吞咽下去而起伏的血管。
很短暂的一秒,他就把我重新扶起来了,然后就松开了手。我们之间又恢复了半臂的距离。我站稳后,有些尴尬的咽了下口水说:
“不好意思,腿麻了。”
“来多久了。”
我低头想了想自己出门的时间:“我晚上五点出的门,现在应该.....”说着在身上翻着手机想要去看时间。
“蒋童,你知道你现在几点了吗?”
“八点?九点?”
“12点了。”
我听到这个信息,有些不可思议的抬眼看着对方。心里默默感叹着:自己一下子可以睡这么久吗?
深夜才回来的沐屿森,穿着和平安夜那晚一样的黑色毛呢风衣,只不过里面的高领毛衣变成了一个驼色的圆领衫。他的嘴巴看起来有些苍白,可脸却红红的。难得的是,今天的他戴了一个金丝框眼镜。不留意很难发现被其遮挡住的、略微发红、有些憔悴的双眼。
结合着刚才他接触我的那一瞬间,闻到的不再是往日里那个熟悉的松木香,自己问出了一句话:
“沐老师,你喝酒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