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原来我们之间的关系,在我自以为有所进展的时候,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,准确说现在的他,马上和我那最后一点联系也要断开了。
我的眼眶似乎已经湿润了,却不敢当着他面流眼泪,毕竟这个是个“好消息”,天大的“好消息”。他的实验,他的生活一切一切都在向着更好的地方发展着,这难道不就是我所希望的吗?
蒋童你要理性,你要坚强。我心里对自己说强压着各种情绪,咬着下唇转过了身了。
“我们回车那边吧。”往前走着我说。
沐屿森在我的身后突然喊话问着:“蒋童,你在哭吗?”
自己奋力地摇了摇头,脚步却不敢停下。
坐在车上我降整个人蜷缩起来,头轻轻靠在玻璃上,面向着车窗外那一侧。沐屿森问我冷不冷,需不需要暖气开大一些,也只是机械地摇了摇头。
一直往回开着,车窗外一直是黑漆漆的也没有什么光亮。我透过侧面玻璃,可以看见映出来沐屿森的脸,他专注开车不带一丝表情冷峻的侧脸。
我们俩像有默契一样,一路无话。他没有找任何话题与我讨论,我也没有勇气找他聊天。
看着车窗外的世界,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这场情感的世界里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