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发起狠来,就是控制不住自己,你杀光了所有你想杀的人,你也不能改变既有的现实。”一个沙哑的声音说。
说话的人穿着素色麻布兜帽长袍,同时他还用他那只老旧的机械手拽着江宁的头发。
“跑……跑……”江宁不断重复地说着。
沙恩哪里肯听——他直接扣下了扳机。
可是一个黑影闪过,他的子弹还未出膛就被连同枪管一并切断,不过沙恩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,他立刻扔了半截断抢从身后的背包里抽枪,又是一个黑影闪过,伴随着呼啸的风声,沙恩的右手失去了知觉,随后鲜血喷涌而出,剧烈的疼痛感涌进沙恩的大脑。
他的右手莫名其妙地就被切掉了,同时还被某个东西重击了太阳穴,可是即便如此沙恩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,他隐约看见有鬼魅般的东西缩回了男人的袍子里,但是几秒钟后沙恩还是倒在血泊中晕死过去。
“不——求你了……放过他……放过他好嘛……”江宁哀求道。
男人放开江宁,缓缓地摘下兜帽,露出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——松弛而苍白的皮肤无力地挂在脸上,金属的半罩式呼吸面具罩在他的脸上,稀疏的金发像枯萎的稻草一样紧紧贴在他的头皮上,极宽的颧骨和他那双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