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在我面前讲规矩的人,还没出生。”
……他说得对。
气死她了。
还是社会主义好。
崔景按着腰间的伤口,看着傅挽气红了眼眶,心疼得不行。她娇软病弱又眼角晕红的样子,看起来禁欲又勾人想要狠狠蹂躏她,简直想把她拖入和他一样的泥沟里,永远属于他。
“姐姐,我们不要与疯狗纠缠。”
崔景拉住了傅挽的手,傅挽觉得他说得对,便道:“好。”
崔景将她按进轮椅,便打算直接走。
好在这回李旻没有继续拦着,两人成功地离开了。傅挽心思复杂,因为书里的崔颖宁只是一个被作者交代了两句的小炮灰,具体情节她都不知道,接下来和那什么李旻的还要发生多恶心的情节,还啥也不知道。
她想起那个李旻,就觉得一股恶寒。
反派的白月光真不是人当的。
傅挽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么应对,就病倒了。
不知道是吹了风还是受了惊吓,傅挽开始发烧,烧到后来意识都是模糊的。
崔景坐在床前照顾她。
少女虚弱地躺在锦被中,肌肤白得几乎透明,漆黑的墨发垂在身侧。
他眼都不眨地瞧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