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。而且原身几百年都没收到徒弟，她一来就收到了，不是他才怪。
“好。”宋梧略敛了敛眉，神色温和。
小乞丐仍旧是垂着眉眼，袖子里的十指扣进肉里，在轻轻颤抖，黏腻的血在滚烫的掌心流动。
很好，她答应了。
傅挽伸手隔空一点小乞丐的额头，他额心一凉，“变异灵根，资质勉强够得上当本君的弟子。”她话音一落，又无波无澜道：“只是你性情恶劣，往后要改。”
小乞丐抿唇没有回答。
傅挽便道：“退下吧。”
她的态度和那些收外门弟子的修士很不一样，冷淡得过于直接，就像是带着恶意，刚刚喜滋滋拜完师的外门弟子一脸震惊。
大佬好有逼格。
另一个弟子毫无意外地选了杜临，毕竟杜临性子好，又博学。
杜临对新收的弟子很是喜欢，资质好性格明朗又有进取心的少年人，谁不喜欢呢？
陆灵灵就差直接蹦上去抱着喊师弟了，但是被杜临拉住了，依依不舍地看着小师弟，勉强矜持。
傅挽是想好了，白月光嘛，那必然是高不可攀的。
凑太近了真的容易让人直接逮住压倒啊啊啊！
所以她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