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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挽下意识道：“还行。”
“你觉得你学习态度怎么样？”老于继续问。
傅挽看了看自己都没写的各科作业，沉默片刻，深刻反省道：“我以后会端正学习态度的。”
老于皱眉，连忙解释，“我是觉得你的学习态度非常不错，之前看你在我的课上奋笔疾书抄笔记，神情专注激昂，我就知道你是个十分认真的好学生。”
傅挽表情一僵，默默用笔记本盖住了书堆最上面的封面。
没记错的话，她当时是在写计划书来着。
老于看到了她的笔记本，想起她认真做笔记的样子，于是伸手拿过她的笔记本，打算看一看考满分的学生是怎么做笔记的，好让班上的同学学习学习。
然后，他看到了这么几个大字——
《追宋永言计划书》。
老于一把合上笔记本，眼花？一定是眼花了。
老于再次打开笔记本，上面仍旧写着这么几个大字，他往后一翻，洋洋洒洒数千字，条理清晰，有依据有理论有引用，如果加上引言提要部分，想必是篇严谨的论文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老于有点尴尬，随即脑子一转，表情严肃下来，“林止同学，我们学校是不允许早恋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