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纪就面部神经局部瘫痪了。
秦祁锋没有再看向傅挽,直接向前走了进去。傅挽遥遥地看着秦祁锋的背影,男人的气场足得仿佛腿长三米八,走过的地方仿佛都要温度降下十几度。
傅挽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,蹲在路边默默给自己吹了吹,转身准备去医院。
但是她的裙子长度拖地,不提着裙摆就会被高跟鞋踩到。冬天的风吹到她满是伤口的手上,也不知道是冻得疼还是伤口疼。
傅挽用没被扎破的手指提着雪白裙摆,小心翼翼地往外走。
只是裙摆蓬松,时不时掉落一层下来,没过一会,她的裙摆上全都是手上的血。
从远处看,像是穿着一条缀满玫瑰花的婚纱,在深冬的风里瑟缩着一步一步往外走,反倒莫名成了道好看的风景。
宋永言步子闲散,走在几人身前半步,却没有和他们一起说话。
忽然,他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走得艰难,白纱裙上绽放出明艳的红玫瑰,一走一晃之间衬得腰肢越发纤细。他眯了眯眼,觉得很熟悉。
想到那个小冤家,他下意识加快了步子。
不多时,他终于看得出对面的人是谁了。
少女手上全是鲜血,一边走一边哽咽哭着。宋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