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之间,宋永言来不及松开手,被傅挽带着也栽到床上了。
本来剧烈的仰倒就吓得傅挽懵了一会,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宋永言砸得嗷呜一声,“噗……我……”
宋永言听见傅挽疼得叫了声,第一反应就是摸她的腰,“疼么?闪到腰了?”
傅挽:“……我,要被你砸出内伤了。”
宋永言沉默片刻,默默收回了放在她腰上的手,一本正经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,“这里鼓鼓的,是不是肿了?”
傅挽:“……这叫冬膘,不懂别瞎说,容易误伤。”
话是这么说着,她的手二话不说掐上宋永言的脖子,“我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。”
宋永言闷笑出声。
“大小姐,这辈子怕是只有这道菜了。”他就侧身躺在傅挽身边,说话的时候呼吸喷在傅挽耳垂上,“不能换了。”
傅挽觉得耳朵先是有点痒,再就开始渐渐发热。
再过一会,连脸颊和眼角也烫得不行。
她一把捂住脸,屈膝侧身弯起脊骨,将脑袋放在宋永言胸口,两人形成一个近乎保护的姿势,“好,不换。”
两人闹了会,傅挽也有点困了。
前面还有不少客人需要招待,哄着傅挽睡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