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长相寡淡的自己,此时浑身雪白,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,简直像是一个怪物。
傅挽忽然又想起那段被嘲笑被打压的日子。
她不够好,所以被欺辱。
为什么她就是……不够好呢。
如果她很好,是不是就不用过那样的人生,还是说,她整个人,活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
任人欺辱羞耻的笑话。
祁衡坐在枣树下,有些迷茫。
他浑身都带着皂荚的香味,和刚刚傅挽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想到两个人的味道一样,祁衡莫名地觉得心情不错。
但是傅挽又走了。
少年什么也看不见,他的世界里只有来来去去的恶意,和……刚刚开始粘着他,对他释放善意的傅挽。
簌簌枣花落下来,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馨香,午后的日光照在人新换上的衣裳上,照得人整个人都温暖慵懒了起来。
祁衡坐了会儿,还是直接捡起地上的手杖,摸索着往屋内走去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几乎只能听到少女有些绵长的呼吸声。她坐在地上,抱膝坐在床铺和墙壁的转角处,安安静静地发呆。
如果祁衡看得见,他兴许是能猜出来少女不大高兴的。
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