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窘迫的祁衡,唇角微微弯起一点弧度。
“倒茶。”他冷冷吩咐。
侍从非常有眼力见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祁衡茫然地伸出手,在桌上摸索到一个茶杯,一手茶杯一手茶壶倒茶。只是他看不到水满了,顿时满手都是开水,烫得祁衡一把把明秋的名贵茶杯砸了个稀巴烂。
明秋更有借口了,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你的狗命,赔得起这茶杯吗!”
奴隶就是物件,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。
傅挽看到茶杯碎裂声,也看到了祁衡给明秋倒茶时烫到手,顿时劲直跑下舞台,却正听到明秋这句话。
傅挽又是气又是心疼,连忙捧起祁衡的手吹了吹,转头瞪着明秋,“你……没有人给你倒茶吗?”
气死她了,祁衡看不到,怎么倒茶。
他的侍从是摆设吗!
明秋心气高,哪里能忍受一个奴隶这样盛气凌人,“我让我的奴隶给我倒茶,怎么不行?”他看到傅挽护着祁衡,心中莫名来气,冷笑一声,“便是我要你们两个的命,你们也违逆不得。”
傅挽想用社会核心价值观骂死这个憨批。
但是她忍住了,这是奴隶制社会,就是这样。傅挽伸手拉住祁衡,冷目看向明秋,语气淡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