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了,并没有看到这个很大的院子是什么样子,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件布置得过于精美的房间里。
怎么说,就是过于精致,才显得毫无人气。
但是偏偏,又看得出来布置的人极为用心。且全都是照着郁槐的喜好来的,白色的床单,绣着绿色丝绦的窗纱,放着抱枕的飘窗旁放着一个奶茶杯。
傅挽心里大概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然后发现,自己的脚踝上锁着一个脚铐。脚铐做得很精致,大小和弧度都和郁槐的脚踝很契合。
郁槐的皮肤雪白,就算是配上银白的脚铐,看起来也精致中透着股禁欲感。
傅挽看了看链子,长度基本够在房间里活动。
她坐着发了会儿呆,手机被谢越泽收走了,倒是床边有一本小王子,她闲来无事翻开来重新读着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被人咯吱一声推开。
谢越泽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走进来,金色的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纱照在他脸上,衬得他面色白皙通透如玉,越发衬得眉眼乌黑深沉。
他难得地带了个金丝框的眼镜,看起来更添几分斯文。
傅挽遥遥地看他,小声道:“小泽。”
谢越泽低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