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血的药粉,把新伤旧伤一起包扎了。
只是博格开始发烧了。
傅挽只好守着他,每隔一会就给他换一块凉帕子。
博格足足烧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脸色苍白气息奄奄。傅挽没有办法,只能趁着下班的功夫去药店买了退烧的药,只是博格的牙根紧咬,药水根本喂不进去。
傅挽试着给他喂,结果全都流出来了。
傅挽灵机一动,想起众多玛丽苏言情剧里的喂药情节——用嘴喂!
然后就在喂上去的瞬间,男主醒来,两人来了个激情对视。
傅挽看着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博格,觉得他能在喂药的时候清醒过来的可能性大概是百分之一。
不虚,喂了他也不知道。
傅挽这样想着,毫不犹豫地灌了一口药,对着博格的嘴怼了上去。她果断地把药灌进去,正喂完最后一点的时候,博格被呛到了。
呛到了……
博格被呛得眉头一皱,猛地睁开了眼。
于是傅挽和博格来了个激情对视。
傅挽:“……”
绝了,她不用要脸了。
博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,表情有一瞬的茫然一瞬的错愕,最后归为了平静。
傅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