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挽能够去谢凛的项目组,大家已经很羡慕了。尤其是傅挽不光是进去了,还得到了谢凛的赏识,大家难免有些羡慕。
男人转过身,在黑板上写下板书。
他的笔调遒劲,落笔流畅。复杂的化学公式在他的笔下十分简单,几乎是随手之间便写出了几行化学公式,随即看向讲台下的众人,“有谁能回答我,这个反应的原理是什么吗?”
在座的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,不多时便有不少人开始回答原理。
谢凛目光依旧,只是垂眼看着下面的学生。
他穿着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衬衣,金灿灿的阳光从教室窗户外的绿树丛中照进来,透过悬浮在空气中的粉笔灰尘,照在男人的侧脸上。他白衣黑裤,脊背挺直和双腿修长,雪白匀称的手里松松夹着一只粉笔。
清冷威严,斯文禁欲。
有男生举起手,颇为沉稳地说出了原理。
谢凛点了点头,又轻笑了一声,手里的粉笔打了个旋儿,他将一个酸根离子圈起来,“你说对了一半,但是你忽略了它的氧化性。”
男人目光微动,转头看向低头埋头狂写大纲的傅挽。
“李瑶,把手里的东西交上来。”他扶了扶银丝框的眼镜,不动声色地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