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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,不需要她去配碳酸氢钠溶液了。
这么大一桶,管够。
谢凛的白大褂被硫酸腐蚀得满是发黑发黄的破洞,西裤更是不忍直视。此时吨吨吨一大桶小苏打水下去,他整个人仿佛一个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乞丐。
谢凛:“……”
傅挽:“……”
傅挽转头开始打120。
倒小苏打水的同学憨厚而紧张地看了谢凛一眼,抱着怀里的大玻璃桶道:“老师,我再去配一桶?”
谢凛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玻璃桶,沉默了片刻,“那就去吧。”
那位同学抱着大玻璃桶,转头就朝着门外的称量间冲去。傅挽看了眼谢凛的西裤,沉默片刻,转头去隔壁样品处理间找了把剪刀。
然后屈膝蹲下,小心翼翼地沿着谢凛的大腿,开始将破掉的裤子给剪掉。
不多时,谢凛的裤子从膝盖大腿中部被剪掉了,露出伤痕斑驳的小腿和脚踝。男人脸色苍白,傅挽继续给他淋洗凉水,一直等到那位同学的小苏打水。
再用小苏打水冲洗了一遍,救护车也来了。
谢凛被人抬着下了实验楼,傅挽微微抿唇,只是跟着谢凛。一直到医院,医生做了紧急处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