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粘液黏住。
傅挽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融化了,只能尽量稳住自己的灵力,一边疯狂向秦缇求救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浑身灵力几乎被抽干,整个人的脚也被埋进了软乎乎的泥土里。傅挽浑身又是酸软无力又是疼痛,但是因为脑子糊了,这股疼痛是时而明显时而不明显的。
她连发出求救信号的灵力都没有了。
忽然,四周猛地摇晃了一下子。傅挽被摇得脑子清醒了一瞬间,疼得下意识睁开眼,只见浓稠的水汽被一剑劈开,滋滋消散。
凌厉的玄色剑光荡开层层水雾,折射出极为绚烂的色彩。
秦缇一身玄衣,从天御风而来,手中长剑一剑刺向傅挽身后的大树。大树尖叫一声,长出无数根须朝着傅挽涌来。秦缇的长剑分为九九八十一把,眨眼间将无数根须削得干干净净。
随即,他踏风而来,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落在傅挽头顶。
她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在一瞬间被尽数蒸干,连带着脚底的泥土也在一瞬间自觉躲开。傅挽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下去,被秦缇抬手按住了肩膀。
男人冷白的脸上什么神色都没有,如墨的眉眼里透出一丝肃杀,抓着傅挽的肩膀眨眼间便退出十里外。
然后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