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当场晕过去,气得一时之间不想和傅挽说话。
傅挽习惯了父母的严苛和对自己的嫌弃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倒是老祖母听说了这个,若有所思道:“他看起来病得不轻,我们得找一位好的牧师或者是医生来,否则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傅挽只是答应,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是伯爵夫人不大高兴,让女佣把傅挽拖去了浴室。
也不知道是弄了多久,她一头蓬松的淡金色长卷发才变得柔顺起来。
女佣们给她换上干净而优雅的家居长裙,又仔细地给她戴好胸针和发针,这才结束。傅挽整个人香喷喷的,她忽然之间觉得很累,之前被那些蛇和乌鸦咬的时候实在是太疼了,现在还是难受得不行。
她二话不说拐进了房间。
伊诺德解掉了她的裙子做成的斗篷,站在窗子前。从窗子往外看,是一片红色的高楼,绵延不到尽头。傅挽走到他身边,打了个小哈欠,“要睡觉吗?”
伊诺德看向她,“她要来了。”
傅挽呆了一会,但是随即就知道是谁了。她想到那个困住了伊诺德几百年的黑女巫,觉得有点害怕,只好瞧了瞧他,“她会不会杀了你?”
对方唇角咯吱咯吱微微翘起,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