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病弱,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,墨发乌黑似檀木,带着平角幞头的鬓角整齐漂亮。他只要在那站着,便是一个玉树临风,温润如玉。
“臣不敢。”他低着头拱手道。
按照原定的剧情,她现在应该一步一步折掉宋承的羽翼,然后将他纳入深宫囚禁。她还是第一次当这种坏事做绝的白月光,一时之间有点激动。
“那宋卿安排在朕身边的奸细,又作何解释!”傅挽狭长的凤眼挑起,浓黑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。
宋承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将拱手的弧度加深了些,语气平静如初,“臣不明白陛下说的话。”
“证据齐全,你倒是装起不明白了。”傅挽冷哼一声,宋承在她身边安排了奸细,但是原主早有准备,所以在下药之前就把人全都抓起来了,“那些人都招了,还试图给朕下药。”
宋承微微抬起眼,玉白的脸上是清冷的神色,目光瞧着她。
虽然宋承安排了奸细,却并没有要下药。
但是宋承没有继续解释。
傅挽瞧着他,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,语气刻薄又冷漠,“念在宋卿之前有功绩的份上,便不削去你的官职,只贬谪为上卿,削去手中京都驻军权。”
宋承眼皮子都没抬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