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傅挽觉得暴躁的心情略微有些缓解,但是随即尴尬起来。
宋承走到她面前,对她行了个礼,“原来陛下在批奏折,是草民来得不巧。”
他如今改口了,倒是叫傅挽听得有些不舒服。她皱了皱眉,看向面前的宋承,迟疑片刻才道:“你今日怎么……”
“今日是家人的忌日,草民想恳请陛下,放草民出去祭拜家人。”
傅挽神色冷淡,只是点了点头,才开口道:“好。”
要么还是be了算了,傅挽想着,她忽然生出一点说不出来的疲倦。傅挽靠着椅子,忽然觉得身体一轻,整个人往后一仰,也在这一瞬间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太医说她可能活不久了。
傅挽问能活多久,太医说不过一年。
她二话不说下床去找宋承。
宋承坐在海棠花树下煮茶,傅挽穿着层层叠叠的长裙走过去,在他面前坐下了,忽然开口道:“朕的身体一贯很好,但是如今却忽然不大好了。”
宋承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拢,但是并未做声。
“我想,这是拜宋卿所赐。”傅挽微微笑起来。
“我还是前些日子再次清洗身边的奸细的时候,才知道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