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勉强镇静了下来,“这些都是刁民有意陷害,陛下一定要明察秋毫啊。”
傅挽点了点头,“朕自然不可能冤枉任何人。”
王含却没有因为傅挽的这句话变得放松,她面色竭力稳住,说话却有些乱了,“陛下,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,臣这些日子治水兢兢业业,并不是那些刁民嘴里那种人,陛下,您一定要相信臣啊……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傅挽皱了皱眉。
她劲直站起来,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。
宋承跟在她身侧。
这段日子虽然治水治得差不多了,但是朝政的事情便懈怠了许多日,积攒下来的折子足足能放下一间屋子了。
傅挽一会去,便开始批阅奏折。
她批阅奏折批阅得非常快,而且很专注,并没有留意宋承。
大概是一直写到了傍晚时分,傅挽才歇了会。这时候内侍慌慌张张进来,说是西头的堤坝又垮了,刚刚被冲走了数百人。
傅挽心内一紧,“西边是何人负责?”
“负责西边的里正也被冲走了。”
傅挽皱了皱眉,开口道:“让陈县君带人去将缺口堵住。”
她还没来得及开始继续写朱批,之前的内侍再次冲了进来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