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想要说出点什么,偏偏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两人站在越发清冷下来的夜市中,好久都没说话。
他有点挫败,只好微微低下头,垂下眼睫。从他有记忆起,他就很少与人相处,长到十岁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,只有几岁的时候母亲带着他说话,后来便是一个人。
他一逃离地牢,遇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池翎。
她救了他,对他很好。
此后七年,他的全时间只有无数的武器与师父,唯一的一点快乐是池翎回来看他,给他带香甜的樱桃毕罗。但是他的师父实在是个很坏的人,总是说池翎的坏话,他便不喜欢和师父说话,只想着如何杀掉师父,这样才能去找池翎。
这么多年,除了已经模糊了面容的母亲,池翎是唯一一个走进了他世界的人。
可是也是这样,他根本不知道,自己对于池翎的喜欢是什么喜欢。他从来没有对旁人产生过比不讨厌要更亲近的距离,在他眼里,所有人都是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如果这个影子需要被他杀掉,那么这个影子才长出了面容与特征。
傅挽看着高挑的少年挫败地低着头,又苦恼又挫败的样子。她无由来的觉得很有意思,于是脚尖微微用力往前走了一句,踮脚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