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潮生叼着烟,抬起头,疑惑地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晚晚说:“我给你画张画吧。”
“现在吗?”爸爸问她。
晚晚摇摇头,红着脸说:“回酒店画。”
明明是挺普通的一句话,说出来后,两人心情都有些微妙。
不过这样一闹,刚刚起床时的那点尴尬,算是彻底消散了。
两人随便吃了点干粮垫肚子,然后晚晚又继续画画,等她画够了,看够了,林潮生才收拾东西,带着她下山。
回去的路上,晚晚问他会不会觉得无聊,爸爸有些感慨地说:“能陪你出来玩,是这几年来,最开心的事。”
晚晚脸颊红红的,这种被珍视的感觉,真的很好,非常非常好。
回到酒店,临近中午,两人吃过午餐才回房间,一通清洁后,晚晚就缠着爸爸要画画。
她指着窗台上的飘窗说,“你就坐那,光线刚刚好。”
林潮生听话地坐过去,随意地靠着墙,一条腿踩在飘窗上,一条腿自然放在地上。
晚晚架好画架,看了看爸爸,说:“爸爸,你把上衣脱了吧。”
林潮生挑眉,也没说什么,爽快地将短袖扒拉下来,露出壮实的上半身。